小脑袋又往男人肩颈处蹭了蹭,垂下的淡粉耳尖都在发颤。
像是恐惧到了极点,以至于一只柔弱的垂耳兔都甘愿向天敌求助。
贺承野眸色一沉。
他轻吻男生的发丝,哄着郁舟问:“他打你了?”
嗓音虽然温柔,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冰冷。
郁舟还没回答,一旁的许院长忍不住先开始辩解了:“我可没有!我连碰都没碰他!”
“找你之前……有三个人,”郁舟吸吸鼻子,“合起伙来打我。”
又看了许院长一眼:“他也撞我了。”
郁舟知道,狼是占有欲很强的生物,就算是储备粮,自己看中的猎物也不会允许别人染指。
欺负他的,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我帮你处理。”贺承野说。
一诺千金。
郁舟昏沉的更严重了,他几不可察地点点头。
男生在发烧,滚烫的温度能被感知到,贺承野不愿再拖,将郁舟抱得更紧了些,迈开长腿就要离开。
临走时,不忘自眼尾扫视许院长一眼。
是高居上位者冷漠的眼神。
许院长这次是真的要跪了,但是旁边的保镖架着他,他跪不下来。
“我、我就是跟学生开个玩笑——”许院长硬着头皮说。
贺承野唇角浮现一抹讥讽的笑意。
“好啊。”他道,“我觉得院长这个位置有更好的人可以胜任。
“至于这是不是玩笑话,就劳烦许院长自己衡量了。”
郁舟隐隐约约听到这些,心里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