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丢了最后一句话后准备开溜。
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折了回来:“妈,这事…你和我说说就行了,可别对静姝说了。”
回到房间后,静姝已经洗漱完毕正倚在床头看书。
“不和爷爷下棋了?”静姝问。
“嗯,爷爷也困了。”
“谁赢了?”
祁年笑答:“他是爷爷,我是孙子,胜负显而易见。”
静姝见祁年去洗漱了,将注意力又集中在了书上。
祁年收拾好后,静姝放下了书,往床的里侧挪了挪。
祁年关灯后上床,他躺下后静姝就靠了过来,自然地枕着他的胳膊,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
祁年的身体有些僵硬,就算汪女士不交代,他也知道这段时间他得禁.欲。
“知道”和“做到”差一字,谬千里。
静姝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僵硬,她支起脑袋看他:“怎么了?”
是不是连续多天在医院照顾她,累病了?
“没…什么,快睡吧!”祁年将她又按了回来,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肩膀。
近距离的接触让祁年的身体里莫名涌出一股燥意,尤其是对上她那双天真无邪的双眸。
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妖而不自知。
静姝感觉到了他的异常,他不说她有些担心,他的体温好像都高了些。
“真没事?”
“嗯。”
“那…晚安!”
“晚安。”
静姝现在还不困,她在枕着他的胳膊眨着眼睛。
说了晚安,居然连个晚安吻都没有。
是谁在医院里向她讨早安吻来着?
静姝想了想,然后大着胆子将唇送到了他的唇上,轻轻地吸了一下。
祁年正在强行给自己定心,突如其来的温软触感推翻了他的努力。
瞬间,浑身的燥意更甚了。
他一动不敢动,他怕一动便不可收拾。
静姝见他不阻止也不回应,有些无趣,也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