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不以为意:“他不会,他就得忍着,你忍心?”
静姝懵了,她不忍心能怎么办?难道还鼓励他出去找女人?
他好像也挺能忍的,他们结婚后他才有了第一次,从青春期到结婚,他不也忍了十几年了吗?
“不忍心又怎样?他应该理解吧!”
喻言邪魅地笑了,她凑近了些:“姐妹这儿有个可以帮男人纾解的法子,你要不要学?”
静姝的脸红透了,还有其他办法?
她本不想学,因为害羞。
可又好奇地想知道,她鬼使神差地问:“什么法子?”
喻言见她上道,在她耳边耳语教学了好一会儿。
一开始静姝似懂非懂,慢慢地她逐渐领悟,最后她赞同地点了点头。
“学会了?”喻言笑问。
“…理论我是懂了,可…不好实践吧?”静姝红着脸问。
“好不好实践,你实践实践不就得了?”
“你…实践过?”
“当然…男人没有那么好的自制力,时间长了…不释放会出问题的。”
静姝想问会出什么问题,可又不好意思问太多。
“那…你有没有…教过念柔?”静姝好奇。
“她比你懂,谁让你只有祁年一个男人呢,经验少,人还害羞,我这才慷慨解囊的传授你秘籍的。”
喻言说的口干舌燥,拿起杯子咕噔咕噔地喝了几口水。
静姝第一次接收这样的信息,新鲜又好奇,害羞又害臊。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喻言家的保姆就拎着好几个礼盒进了病房。
静姝看着高大上的礼盒补品,眉头皱了皱,败家啊!
但还是笑着对跑腿的阿姨表示了感谢:“辛苦阿姨了。”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
喻言吩咐她家阿姨给静姝冲泡了一杯阿胶牛奶燕麦片后,静姝就让阿姨带着喻言回去了。
她一个人可以,喻言的月份大了,她怕她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