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把喻言换成静姝,估计她也受不了你妈的那张嘴。唯一不一样的是,静姝可能只会隐忍,不会让你太难做。”
祁年的眉毛几不可察地皱了皱,静姝昨天晚上抱着他说她很幸福,她的幸福是她自己的造化。如果把她换成喻言,即使汪女士有学识不会刻薄,怕也受不了喻言的…“古灵精怪”。
“可我妈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我可没有能力改变她。”廖靖安闷闷不乐地喝了口茶。
本想喝点酒的,但三人都要开车就没有叫酒,而且他家的小作精如果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估计又要借题发挥了。
“你妈你改变不了,你媳妇你也未必改变的了。”赵奕程一副过来人的姿态。
“这件事作为局外人来看,确实是你妈说话过分了些。喻言吧,就是嘴上不饶人,心里还是非常在乎你的。不然她一个崇尚自由的人,怎么会轻易怀上你的孩子?”
赵奕程从教这几年来,带了那么多的学生,看人还是有点准头的。
祁年默默地看了一眼廖靖安,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靖安,你老实交代,当初你是不是故意让人家怀孕的?”
廖靖安老脸一红:“怎…怎么这么问?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祁年笑笑继续说:“两个经常在河边溜达的人,更是会规避容易湿鞋的坑坑洼洼,可你们居然同时掉了进去,难道不是你有意为之?”
廖靖安瞥了祈年一眼,偏过头不说话只吃菜。
赵奕程乐了:“都是哥们,你也别藏着掖着了。”
廖靖安放下筷子双手抱在胸前开始交代:“是,我是故意的。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虽然随心但不随性,既然和她走到了那一步也是愿意负起责任的。”
祁年和赵奕程相视一眼,两人举了举茶杯碰了一下,然后继续听故事。
“可是我们在一起后,她的态度让我摸不着头脑,一边她吊着我,一边还和其他男人保持联系,我是又气又恼。”
“气她也气我自己,然后就有那么几次没有做措施,然后就有了。”
祁年听后给出建议:“你们之间的一切看着似乎顺理成章,发生关系了就在一起,有了孩子就结婚。但实际上还欠缺一点,你们之间缺乏一次深入肺腑的交流。”
廖靖安的脑子乱了,他的老母亲他还没有搞定,现在还得想着再和媳妇深入交流。
祁年又说:“你妈那边,你可以试图说服你爸,然后让你爸劝说你妈,他们老两口一起生活了一辈子,你爸说话比你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