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的老婆他不自己哄,大半夜的还要来打扰他,打扰他就算了,还要再奴役他老婆?
祁年回到卧室时,静姝正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
“怎么醒了?”
“嗯,你干嘛去了?”
睡了一觉,静姝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双眸水光潋滟的。
祁年看了心尖微热,将手机搁在床头柜上,钻进了被窝,顺势将她拥在了怀里。
“刚刚靖安打了电话过来,我怕吵醒你,就去阳台接了个电话。”
关了灯,两人一起躺了下来。
“廖靖安?他打电话干嘛?”
祁年亲了亲静姝的脸颊,柔声道:“他妈不是从老家来了吗?皇太后和皇后的关系不融洽,他这个皇上天天日理万机的还得抽空两头讨好,这不夜深人静了找我诉诉苦。”
静姝倒也听喻言叨叨过这事,喻言的小性子是与生俱来的,婆婆如果正面刚,她肯定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静姝听后挺同情廖靖安的,他妈妈的嘴惹的祸,他这个做儿子的也得跟着受罪。
“那你怎么说?”
静姝现在不困了,手指不知怎滴就解开了祁年睡衣的扣子,指尖伸进睡衣里探了探,然后又将整个手都伸了进去,不知不觉间就抚上了他的胸肌。
祁年感觉到了胸前的异样,唇角在黑暗里微微勾了勾,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拥着她的胳膊悄悄紧了紧。
“我能说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再说靖安是两头都不想得罪,所以一直拖着不解决问题,依我看就是活该。”
“哪有你这样的朋友?”静姝又往他的怀里靠了靠。
祁年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她在他胸前四处溜达的手指,轻笑出声:“是不是又想画圈圈了?”
静姝窘迫不已,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出格行为。
被抓了个现行,她的脸立马烧了起来。
“哪有?”静姝说着就想抽出自己的手指。
祁年哪肯轻易放开,这可是她作乱的证据。
“你…松开…”
“想拿走罪证?”
祁年说着大手也解开了她的睡衣,意图很明显。
“你…干嘛?”
“干你想干的事。”
“你胡说…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