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年不想我有压力,我把中药拿回去,怕他担心。”
念柔现在一个人,她工作也自由,可以每天过来陪陪念柔,顺便喝完药了再回去。
赵念柔也高兴,这样天天都有人陪着自己了,对于找工作和考编,她也能有个交流的人。
“那就放在我这儿吧!我当过家庭主妇,对于煮汤熬药这事做得还是得心应手的。祁年不在家的时候,你就过来,咱们聊聊天叙叙话。”
“你不用帮我熬,我来了自己熬。”
静姝不喜欢麻烦人,哪怕念柔也不是别人。
“你跟她客气什么?反正她也没什么事。”
喻言看不惯两人相互谦让,好几年的朋友了,熬个药多大点事啊?
她也不明白,静姝和祁年本就是夫妻,她为了给祁年生孩子还才抓的中药,为何还要偷偷摸摸地喝。
不让祁年知道她为怀孕而遭的罪,祁年怎么能更疼惜她呢?
赵念柔听了喻言的话,神情有一丝不自在,本想说点什么,静姝的手机响了。
静姝将手机屏幕在喻言面前晃了晃,“我实话实说了。”
喻言心跳有点快,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个廖靖安就是个混蛋,快活的是他,遭罪的却是自己。
静姝按了接听键朝阳台走去,大约三分钟后又回了客厅。
喻言眼神急切地看着静姝。
静姝只说了三个字:“说完了。”
喻言突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看着有点失落。
赵念柔帮她问了一嘴:“祁年怎么说?”
静姝撇了撇嘴:“孩子又不是祁年的,他能怎么说?”
赵念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喻言怒朝静姝扔了一个抱枕。
静姝伸手轻松接过抱枕,放在自己的背后垫着,然后不急不慢道:“祁年说他现在就告诉当事人,至于当事人怎么做怎么…”
静姝话还没有说完,喻言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她吓得一激灵,赶忙从沙发上拿起手机,愣了几秒又分别看了看念柔和静姝,才慢腾腾地接起:“喂…”
廖靖安愉悦的嗓音透过手机传进了三人的耳朵:“言言,你怀孕了?这是真的吗?你现在在哪里?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孩子有没有闹你……”
喻言的手揪着沙发套,待廖靖安问完一连串的问题,她才慢半拍地回答:“我…在念柔家。”
这人,这么多问题,她哪记得住。
他肯定就是故意的,不然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这次,她不会轻易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