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听话地放下了沙皮,谁知它却不乐意了,冲着祁年发起了小脾气“汪汪汪”地叫了几声。
臭狗,还挺傲娇。
“去去,睡觉去。”祁年拿脚轻轻地踢了它几下。
沙皮倒聪明,连忙后退了几步,然后抬头巴巴地向静姝求助。
静姝看它那可怜样,还是没有挽留:“乖,去睡觉吧,明天陪你玩。”
求助无果,小沙皮才不得不耷拉着脑袋慢腾腾地走向自己的窝。
祁年见没有了“电灯泡”,拉着静姝横跨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
静姝没有拒绝,调整了一下坐姿。
她有些好笑:“你怎么还跟一只狗较真?”
祁年玩着她的一缕长发,“因为它太狗,总想着霸占你,还没有眼力见,看我过来了也不知退位让贤。”
静姝无语,这像是一个教授说出来的话吗?
“静姝?”
“嗯?”
四目相对,静姝的脸微热。
“以后我们避孕吧!”
啊?这段时间两人一直没有做措施,还没有消息。
静姝都有些心急了,她记得当初大夫说过她的身体受孕几率较常人低了很多。
如果避孕,那猴年马月才能怀上?
倒不是她急切地想生孩子,只是她想看看自己的身体是否能够正常受孕,况且生孩子也是大多数女人的必修课。既然她选择了婚姻,那她就要尽全力地修好这堂课。
如果不能正常怀孕生子,那不是祸害了祈年吗?
静姝不确定地问:“你不喜欢孩子吗?”
那倒不是,只是他更喜欢她,他不想她有心理压力。
今天他在卫生间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验孕棒,算算日子她的月经也只是推迟了一天而已。
由此可见,她是多么在意自己的身体是否能够怀孕。
祁年笑着摇了摇头。
“你还年轻,咱们两个又刚刚结婚不久,我想再过一段时间的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