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文松手了,他现在上个厕所艰难得很,没必要的情况下还是少去几趟。

许知南朝秦家秀和张同舟点了点头,“告辞。”

“许先生自便。”秦家秀道。

许知南一走,秦家秀也不装了,嘲讽道,“侄仔又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差点把命根子打掉。”

“姨母还是管好自已,别进去蹲格子(监狱)了。”

秦家秀冷哼一声,“侄仔还是好好去治治脑子,别成天幻想些不可能发生的事。”

“我是不是幻想姨母不是心知肚明?”秦念文嗤笑一声,控制轮椅走了,上一世秦家垮得那么快,秦家秀功不可没,现在他只是没有腾出手来收拾人。

秦夫人跟没听到两人的唇枪舌战,一个是继子,一个是丈夫的妹妹,她一个没有给秦家生下一儿半女的人也没有任何置喙的余地。

午餐依旧用的中餐,许知南这一趟厕所就上到中午才下楼。

用过午餐,一家人齐聚一楼超大客厅,秦老爷子的律师也来了,他也发话了,“家秀,公司我准备留给念文……”

秦家秀猛的站起身打断秦老的话,“父亲,你以前说过我才是继承人。”

秦念文懒散的靠在轮椅上,“姨母,今时不同往日。”当初是他无意家产,也不喜欢搞商业,只想虔心画画。现在又不同了,他才是该继承家业的那个。

从某种程度来说,港市上层几大家族依旧是守旧的,儿子才是最有希望继承家业的,女儿只会分点小家产, 除非儿子是个衰仔(败家子)的情况下才会将家业传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