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零落,秦念文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人找来了?”

佘隆赶紧点头,咽了一口唾沫,“来了,在你房里。”

秦念文嗤笑一声,起身上楼,在楼梯处开始解着衬衫纽扣,一路走一路脱。

走到房门,正好脱完上衣西装和马甲,衬衫敞开,身上隐约可见有无数伤疤。床上正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见赤裸着半身走进来的秦念文大大方方的打量一遍,“来吧,亲爱的。”

秦念文嗤笑一声,走到床边,拉开抽屉。

金发男人看过去,倒吸一口凉气,屁滚尿流的滚下床去,“啊,抱歉,我们先不玩了,我得回家了。”

秦念文一把伸手掐住金发男人的脖子,将其拽回床上,阴冷道:“那可由不得你。”

……

佘隆转头看着端着一扎啤酒惬意悠悠的秦沙,再看了看楼上,隐约能听到上面传来的惨叫声。慢慢坐下,猛喝一大口大扎杯中的可乐,压惊!

“秦大少受什么刺激了?”

秦沙点开平板开始放港台拍的婆媳剧,抬眼瞄了一眼佘隆,指了指对面山上,“那位愿意下来,应该能让少爷不疯。”

“你可真敢想,那位愿意下来才有鬼。安保森严,这都多少天了,就没见到出过门。”

但凡那人身边的安保防护差一点,就以秦大少对那人的痴迷劲,早对人下手了。

不管其他,先把人抢到再说。藏个几年,世上也就没有许知南这号人了。

他和秦沙都是惧怕秦大少的。秦念文太疯,同时毅力又强得可怕,患上精神疾病在圣玛丽疗养院住了两年半,两个月前才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