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他都在准备见面礼,世间唯一与他相同的人,初次相见怎么能没有见面礼?
巨大的画框用暗红的丝绒布遮盖着,见不到分毫。一辆货车紧跟着进来,保镖将画框放进木箱中固定好后抬上货车,两人也随之坐进去,他们要守着画框一直到机场,然后再飞去内地,不能有任何闪失。
秦念文站起身,抖落身上的白色病袍,长腿一迈坐进后座。一身漆黑的西装包裹全身,长长的头发利落的束在脑后,额间一缕碎发落下,遮挡住眼瞳中的暗沉。
保镖关上车门,快步走到前方坐进副驾驶。
保姆车平稳 的启动,半小时后,托管在机场的私人飞机已上了跑道。
与此同时,曾勤业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人来了,这次是我给泰蒙的人牵线搭桥的,秦大少悠着点啊,搞砸了我家老头得杀了我。”
“放心,我就见见他。”秦念文看着窗外的云层,愉悦的情绪让他格外的放松。
侍应生端来一杯威土忌,玻璃杯中装着琥珀色的液体,上面浮着浑圆的冰球,调酒师凿的。他的私人飞机上所有服务人员一应俱全,调酒师、侍应生、医护人员、保镖、机组人员,皆为他一人服务,担得起曾勤业一声‘秦大少’。
曾勤业哪能放心得下来,都知道现在的秦大少疯,无人能约束。两年前秦念文还不是这样,一门心思沉浸在艺术道路上,又有秦家保驾护航,多次上了电视台,画作被炒得极高,他也收藏了一幅秦大少画的《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