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好,我叫许知冬,以后烦请关照一二。”许知冬很不自在的大声说道,跟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捉住一样。

杜磊看出许知冬的不自在,没说什么过多的话,只有“好好干”三个字。将两人的名字记在本子上,又安排两人去穿线路胶管,这个活轻松,两根不同颜色的线路穿过胶管堆放整齐就行。

两人默默劳作,厂里的一个老大姐过来唠嗑,全程只有许知南应付,人小嘴甜,一口一个阿姨哄得人心花怒放。好听的话说着,许知南手里的动作也一刻不停,穿一根胶管就是钱啊。

这可比干农活轻松多了。

每年夏天剥玉米剥得手掌充血,这穿胶管总不会手掌充血吧。

在玉米地里点豆子的时候,玉米叶划得手臂上道道红痕;晒稻谷的时候,时不时的晴天暴雨,扫地上的稻谷都来不及;早上割的鱼草,裤脚衣袖全被露水打湿,小小的脊背被沉重的背篓压弯了腰……

世间最累的就是干农活了!

许知南忘不了许知熙通红的双眼,也忘不了说丢下她时愤怒的神情。

许知冬以为只是过来待几天,并未注意许知熙的神情。只记得两人走的那天,许知熙人不知跑哪里去了,连再见也没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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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时间,许知南和许知冬从不迟到、早退,勤劳得像两只小蜜蜂。

刚去的几天确实如杜磊所说,稍微清闲一点,他和许知冬穿着不好,一看就是贫苦家的小孩,甚至厂里还有传言说父母双亡,老板心善让进来混口饭吃,也不知哪里来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