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干爽并无不适,显然是萧濯在他昏睡过后,不但清洗了,还上了药。

“阿雪,你醒了?”腰间的手动了动,江照雪转过头,对上萧濯深邃却柔和的眼睛。

再往下,男人衣裳半敞,胸口处的名字若隐若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江照雪尤其喜欢抚摸他的心口,昨天夜里,还曾恩赐般的亲吻过此处。

“既然早就醒了,为何不去外殿批折子?”江照雪全然没了昨夜的温情,冷冷指责他。

“我想看你,不想批折子。”萧濯低声道,顺势低头,一口咬在他肩头。

江照雪这才发觉,自己尚未穿衣,就这样与他相贴。

他闭了闭眼,由于萧濯每次都习惯让他睡在里侧,故而他只需伸出脚,便能轻轻松松将人踹下床。

他这样想了,便也这样做了。

继而不紧不慢地,一边穿衣,一边垂眼俯视。

地上,萧濯仍旧直勾勾盯着他。

“我给阿雪煮的鱼汤快好了,待阿雪起身,正好可以用午膳。”见他的脚下了榻,萧濯连忙上前,捧在怀里替他穿靴。

江照雪瞅着他忙前忙后的模样,拧眉道:“萧濯。”

“嗯,我在。”萧濯头也不抬,依旧细致地为他穿靴。

“你就打算这般整日粘着我,不去做些旁的事?”江照雪难得替他着想了一回,淡淡道,“你得找些事做,否则与仰人鼻息无所事事的暖房丫鬟有何区别?”

萧濯手上动作一顿,抬头看他,有些幽怨,“那阿雪,打算何时给我一个名分呢?”

江照雪移开目光,“去用膳罢。”

想要名分,哪有那么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