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一个两个还都乐在其中。
……
皇宫,养心殿。
帝王亲信跪了一地,死寂一片,无人敢抬头说半句话。
“无常!”满桌奏折尽数被拂到地上,萧濯的面容阴鸷地吓人,“朕昨日是怎么与你说的?!”
无常额角被迎面飞来的奏折划出一道口子,却不敢去擦拭血迹,“派骁翎卫精锐暗中保护江大人,不可伤其分毫……”
“那你告诉朕,为何该守在刑部的骁翎卫,会出现在朱雀大街上?!”萧濯狠声道,“为何江照雪会被北蛮奸细抓走?!”
“昨日夜里,江大人执骁翎卫令牌,勒令骁翎卫所有精锐务必死守朱雀大街,绝不可让人质出任何意外。”无常说完,深深低下了头。
显而易见,于江照雪而言,自身安危,并无北蛮王重要。
萧濯腰间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裂开,他深吸一口气,眼瞳渐渐红了,咬牙道:“昨日?昨日的事,你今日出了事才告诉朕!”
“江大人既执令牌,便如陛下亲临,骁翎卫无一人敢质疑。”无常艰涩解释。
可他亦知江照雪对于帝王而言是何等存在,再多解释,也难辞其咎。
可正因为江照雪太过于重要,是天子软肋,所以北蛮人才会盯上他。
北蛮素来凶残嗜杀,諵枫谁也不知,江照雪落在他们手上,会受怎样的苦。
“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都得把话传到北蛮细作耳朵里。”萧濯闭了闭眼,竭力稳住心神,“江照雪若是少了一根头发,朕就把北蛮王剁碎了喂狗!”
“陛下,丞相大人与云将军在殿外求见。”殿外宫人小心翼翼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