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答应让你侍寝了?”江照雪俨然一副只顾自己爽快完,便要过河拆桥的凉薄模样,“滚出去。”
“阿雪,我难受……”萧濯抿了抿唇,手背青筋因极力忍耐而暴起。
“难受?”江照雪扯过被褥,隔断了那如狼似虎般的饥渴眼神,唇角因为恶意得逞而勾起,“难受就对了。”
前世萧濯那么不懂节制,常常让他几天下不了榻,如今也该让萧濯尝尝被欲望折磨的滋味。
萧濯不蠢,自然明白自己中了诡计,默默转身将早已准备好的换洗衣物端至软榻上,然后大步离开了偏殿。
“陛下。”刚走出殿门,苟询随即迎了上来。
萧濯眉眼间皆是欲求不满的躁郁,“何事?”
“江姑娘进宫了。”苟询低声道,“奴才本以为她是担忧江大人才进了宫,但暗卫来报,江姑娘往诏狱去了。”
诏狱里与江照壁有关的,不过是那位端王殿下。
“派人看着,别让她被不长眼的东西伤了。”萧濯虽觉着奇怪,但此刻欲火缠身,也无暇多想,“去打桶水,要冷水。”
“是。”苟询应下。
与此同时,诏狱中。
江照壁本打算乔装混进去,但诏狱大门敞开,见她来了也不曾驱逐,她便知晓这整座皇宫都是萧濯的眼睛。
此时正好是囚犯用膳的时辰,江照壁拦下提着食盒的骁翎卫,“萧霁的食盒,给我就好。”
骁翎卫迟疑了一瞬,想起方才上头的吩咐,便给她了,还贴心地指了路,“姑娘,您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尽头,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