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抬脚,将人踹下了榻。

“陛下光临相府,臣有失远迎。”他敷衍又冷淡地开口,垂眼睥睨萧濯。

萧濯神色莫名爬起来,重新爬上床榻,与他四目相对,“你方才念了云有行的名字,你在想什么?”

逐月节想起的人,都是重要之人。

所以在江照雪心里,云有行比他都要重要。

“我想什么,与你又有什么干系。”江照雪拧眉,扭头躲过他过分炙热的鼻息,面色虽冷淡,但酒气未完全消散,面颊还染着红霞,“即便你是天子,也无权干涉臣子的私事。”

萧濯眼中妒火中烧,重重地喘了几口气,一手扣在江照雪后颈,蓦然低下头,唇瓣含住了那纤细脖颈间突出的喉结。

落在被褥上的,白皙修长的指尖骤然攥紧。

哪怕江照雪再抗拒,可微颤的喉结仍旧无法遮掩,他并非毫无反应。

“阿雪这里,还是那样敏感。”萧濯哑声道,托在他后颈的指腹捏了捏。

江照雪掀起眼帘,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上,迫使他偏了头。

“萧濯,你真让我恶心。”

他一点一点,用帕子擦去了脖颈上的湿润。

那处皮肤又白又薄,很轻易就红了。

远远望去,就像被人吮红的一样。

萧濯直勾勾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