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失言。”
这些时日萧濯狗也不溜了,疯也不发了,好似一心一意沉浸在与江照雪的纠缠中,还总是闹出些啼笑皆非的场面,以至于他忘了,自己效忠的主子,从来不是什么随和仁善之人。
“……”
萧濯转过头,闭上了眼。
喉间艰涩难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分明……分明全都是按着一样的路在走。
他想了千万种可能,从未想过会是,江照雪从未喜欢过他。
这不可能。
初见时一见钟情,本就不只是他。
胸腔里的戾气横穿直撞,染红了双眼,萧濯搭在扶栏上的手背青筋逐渐暴起。
偏偏此时隔壁厢房里还传来萧朔与其他人的吵闹声。
一墙之隔就是尚在病中的江照雪,大半夜不就寝,吵什么?
他转身,一脚踹开门。
厢房中的争执声戛然而止。
萧濯阴沉的双目,与屋中的红衣女子对上视线。
“你这奴才,连本皇子的屋子也敢闯?你活得不耐烦了?!”萧朔被他突然闯入的气势镇住,随即反应过来,更是怒不可遏。
红衣女子把他拽到自己身后,继而道:“四弟潜伏在阿朔身侧,不知有何企图?”
“企图?”萧濯盯着女子妖冶的面容,哼笑一声,漫不经心摊手,“皇姐什么企图,我便是什么企图咯。”
整个上云京的人都知晓二公主萧宁的企图是什么,言外之意已不需要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