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四殿下抢了花满楼一位花魁,而那花魁又正好是端王近日寻来的新欢好。

若是寻常诉苦便也罢了,偏偏御书房中,陛下正在与那位新晋的状元郎畅谈诗书。

江家大的那个整日守着亡妻连陛下赠与的美人都不肯收,小的也有样学样,连陛下有意指婚的公主都敢拒。

骤然听闻自己的姐夫有了新欢,如何能善罢甘休?

骁翎卫首领那日不在,却也听看守御书房的侍卫说,那位江少卿的眼神几乎能冻死人,若非陛下从中调和,怕是四皇子的事还没消停,这边又得闹起来。

他实在不解,端王一个这样好说话的闲散王爷,如何招惹了两家人?

此刻又听见端王二字,骁翎卫首领顿感头痛。

陛下都不想管,他本也不想管,可余光一瞥,竟发觉此人相貌格外眼熟。

按理说先太子死了都十二年了,已经没有几人还能记得当初东宫里一个不起眼的管事。

但骁翎卫首领在十二年前,也不过是个二等带刀侍卫,正好就见过这位刘管事。

他不动声色打量,越发肯定此人身份。

先太子的余孽,却说自己是端王的人?

“四殿下,此人您怕是带不走了。”骁翎卫首领出示腰间令牌,“骁翎卫例行公事,还请殿下寻个方便。”

此事牵扯太深,他不曾解释缘由,在旁人看来,或许更像是为了从萧濯手底下救人的说辞。

骁翎卫已做好了被这位四殿下胡搅蛮缠的准备,但萧濯只是一脚将人踹倒他面前,似笑非笑:“算他今日走运。”

说罢,领着一众随从大摇大摆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端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