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雪冷冷道:“四殿下,不请自来,所谓何意?”
这张冷淡清绝的脸,最适合被逼出泪光染上红霞。
萧濯喉结无声滚动,走上前,哼笑一声:“你都有我府中腰牌了,难道我来找你还需请帖不成?”
江照雪心中冷笑,抬眼望入他眼底,上挑的眼尾冷淡却勾人,“臣不懂殿下在说什么。”
他本就有意将此事透露给萧濯,好在萧濯也没让他失望,自以为江照雪对他动了心,在与他玩暧昧。
有些狗,捧到嘴边的骨头不喜欢,偏偏就爱舔被人丢在地上的。
萧濯便是其中佼佼者。
这么喜欢,那就喜欢个够罢。
“不懂无妨。”萧濯哼笑一声,凑近他耳边,“不过我得提醒你,那女人可不是一般的闺阁女子,你一个连血都不曾见过的世家公子怕是——”
江照雪罕见地笑出声,如同清霞光在雪山上一晃而过,快得萧濯根本抓不住。
“你笑什么?”萧濯舌尖抵住牙关,语气看似不善,目光却始终紧紧盯着他。
就像恶犬盯上骨头,只等骨头被人丢在地上伺机叼走,可江照雪不打算落在地上再次沾满一身灰。
他掀了掀眼皮,淡声道:“殿下似乎很闲,但臣很忙,还有许多事要做,殿下若是想寻人消遣,劳烦另找。”
说完,绕过萧濯头也不回踏入院中。
萧濯攥紧了拳,下颔绷出隐忍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