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芳长老是个清雅的女子,语调甚至比羲合还要柔上几分。
谢倾慈对着她笑了笑,也用很温和的语气回道:“流芳长老,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我这个人呢,就是有些心胸狭隘,还睚眦必报,我也不想做什么君子。”
流芳长老咂舌不已。
谢倾慈还待开口,就被谢留温制止,他走上前去分别给宗主李崇均以及羲合流芳两位长老行了个礼。
倒是很君子的模样。
“宗主,二位长老,我弟弟性子急,说话也不中听,但他心地不坏。就算他跟人有什么过节,也断不会痛下杀手,并且,我可以以性命担保,他昨夜一直跟我在一起,还望各位明鉴。”
谢倾慈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些话,心里又酸又涨,拳头不自觉捏紧。
谢留温这么一说,那些议论谢倾慈的声音倒是小了,只是羲合依然觉得不解气,对他道:“他对宗主不敬,对死者不敬,恐怕没那么轻易过去。”
“那你还要怎样?”谢倾慈不知道怎么,突然很急躁,很气愤,冲着羲合轻吼,“我对谁不敬,又关你什么事。”
“你!”羲合气得指着他,手指颤抖,“既然如此,那就按照门规处置,戒律长老,对尊者不敬,应该受何刑罚?”
突然被点到名的戒律长老,诚惶诚恐,连忙道:“对尊者不敬,戒鞭五十。”
谢留温急得火烧眉毛,“各位长老,谢倾慈并非有意。”
谢倾慈现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拳头握得更紧了,死死盯着羲合,咬牙切齿的说,“什么狗屁戒鞭,我早晚要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