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慈沉默着,没有回答他,只是一个劲儿的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谢倾慈愣了太久,很容易让人怀疑,李崇均于是重复问他,“昨天夜里,你究竟去了哪里?”
“我去了哪里跟您又有什么关系?”他有些烦,虽用了一个您,却并不觉得尊敬。
这成功将李崇均激怒,大吼一声,“放肆!”
谢留温连忙替他掩护:“回宗主,谢倾慈昨天晚上一直跟我待在一起。”
“是吗?”李崇均于是示意把人带上来,“可是,我刚才得知,有人看到谢倾慈鬼鬼祟祟潜入了宋子达房中。”
“哦?”谢倾慈觉得好笑,“谁呀?”
这时,那名指控谢倾慈的弟子明显有些畏惧,战战兢兢的走出来。
“是我。”
谢倾慈看过去,对此人没有什么印象,但可以肯定,他是宋子达的人,是他身边的亲信之一,好像叫什么,陈宿。
“你说看见了就看见了,有证据吗?”
陈宿似乎不大敢说,得到了李崇均肯定的眼神,才鼓足了勇气一样,“我亲眼看见了,绝不会看错。”
“那你当时怎么不出现,反而现在出来指控我?”谢倾慈如是问。
“我,我……”陈宿哑口无言。他干脆直接跟李崇均道,“宗主,我所言决无半句谎话,请为我家殿下做主啊!”
李崇均示意他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又问谢倾慈:“谢倾慈,我听说你和宋子达时有不和?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