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餐桌上就多了一道羊肉煲,多了一道乌鸡海参汤。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谢桥手探过来,彦白声音有些嘶哑的问他。
“我都虚了,你还来?你还是人吗?”
谢桥手上一本正经地继续,倾身过去亲吻他的颈侧。
“不是给你补了吗?我看你晚上吃了两条海参,我得帮你消化一下,不然我怕你虚不受补。”
彦白被拨弄得呼吸缭乱,谢桥最擅长这种一本正经的撩拨。
自己稳如泰山,却喜欢看彦白红着脸求饶。
彦白果然不一会儿就变调了……
谢凌薇安静了好一段时间。
她从小到大一直顺风顺水,最近两个月她受到的挫折比这一辈子都多。
她的情绪持续的陷入一种低靡中。
温暖试探的跟她说,想要离开,却被谢凌薇拒绝。
她现在接受不了任何的失去。
温暖无奈,只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谢凌薇常用的车上,还是放着一把轮椅,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有时出门她会坐在轮椅上行走。
她本就长得单薄美丽,又长年喜欢穿一身白色长裙,柔顺的黑色长发披下来,直到腰际。
最近因为情绪,脸上常常是寡淡的凉,看上去就像一个瓷玉般的脆弱美人,易碎又可怜。
过路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她两眼,心底会不由产生怜悯之情。
这天,一条樱花路上,温暖推着谢凌薇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
白的粉的樱花落在两个人的身上,更平添了两分萧瑟。
远处一个精致西装的男人,在路边蹲下,将昂贵的文件包随意地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花生米,喂花丛里的一只流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