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兮痛哭,将事情经过讲了,
“是何维尔这个王八蛋,他话里有话,我怀疑是彦白让他干的!”
他父亲怒极,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赶紧去医院把标记清洗了!”
他爸爸道:
“清洗标记哪儿那么容易,没有一个月痕迹也消除不了,而且他这个时间去,明天早上床都爬不起来怎么办婚礼?”
“那怎么办?明天婚礼他这不也是一样被人家看到?新婚之夜哪有不碰他的道理?”
“能不能想办法先把婚礼办了,再把何人斯晚上找个借口支开一个月,到时候再带他去清洗标记。”
安父开始认真的思考这种可能性。
安吉兮则道:
“调开他哪那么容易?婚礼结束我就制造一场意外,吃点皮肉苦头,去住一个月的院。”
安爸眼前一亮,
“这是个好主意!你的礼服也要改一改,领口高一点,千万别被人看见。”
几个人忙碌起来,安吉兮却内心寒凉,在这个家里他真的受宠吗?
为什么父母都没关心他一句疼不疼,难受不难受?
听说清洗标记的痛苦程度无异于生孩子,可父母似乎对这个也并不在意。
只关心他的事情与会不会被人发现,会不会影响明天的婚礼。
第二天的婚礼如期举行,在精心的妆容下,安吉兮不显憔悴,反而显得白皙动人。
婚礼非常盛大奢华,安家急于向世人证实自己与副总统非同凡响的关系。
而副总统拿了他太多好处,自然也配合他。
京市凡是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参加了婚礼,1000人的大厅被装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