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不会的,他是真心喜欢我的,他只是没办法!爸爸,你帮帮我!”
彦寒冷嗤,“朽木不可雕也!”
彦父也低头叹息。
桑之左看看,右看看,见两个人都不为所动的样子,也生了气。
“你们对我压根就没有亲情,你们事事偏向彦白!他一个外人,什么都可以,我一个家里人,什么都不可以!”
桑之说完哭着转身就跑,彦父大急。
“彦寒,你快跟他去看看,他这是要去哪儿!”
彦寒无奈,只能起身跟上。
桑之出门上车,他有专职的司机,直接将他送回了家。
彦寒看他进了家门,才转身回到公司去告诉彦父。
桑之回家就把自己关进房间,彦母觉得不对,敲了几次门,桑之也不开。
晚上,彦白有事,去了电视台,彦父和彦寒一起回了家。
彦母正在客厅等他们,
“你们可回来了,桑之午饭也没吃,回来就进房间不出来,我敲了几次门,他也不理我,不知道怎么了!”
彦父叹了一口气,将今天的事情讲了。
彦母愁肠百结,简直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对待这个儿子,她是小心翼翼的。
因为桑之极为敏感,又有失散二十年的缘故,彦母生怕言语不当伤到他。
彦寒冷声说:
“你们就是平时太顺着他了,惯得到无法无天,异想天开!”
正在这时,桑之从房间走了出来,表情极为沉着冷静。
他走到三人面前,
“正好你们也回来了,我想和你们谈一谈。既然你们不让我进公司,公司股份是不是也没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