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主簿和古司稿凑在一起,利用这个空闲,两人核对着平阳县各地新加入的人口数、各村的田地数、以及各处缴纳的税收等等。
两人抢着时间,说话又急又快,还时而争吵几句,此时在他们的身上,一点也看不出文人的优雅气质。
忙得焦头烂额,哪还顾得上优雅?
和玉身边坐着两个学堂的先生,他们望望屋子里的人,心里满是疑惑。
在座的都是县里的重要人物,县太爷的最得用之人,他们两人可不到这个档次。
学堂里除了白校长,只来了他们两个,是县太爷特意派人叫他们两个来的,也不知有什么事。
两人心里有点忐忑,问和玉:“县太爷叫我们来是有什么事,白校长知道吗?”
和玉摇头:“不知道。”又宽慰他们,“你们别急,一会儿就知道了。”
急也没用,两人只得耐下心来等着。
那边谢二郎和谢三郎坐在一起,低低地说话。
谢四郎坐到了秦婷的身边,和她说着厂子里的事。
“猪厂和养鸡场都已建好,工人也都已招齐,要多谢秦厂长的帮忙,不然事情不会这样顺利。”谢四郎经过这段日子和秦婷的共事后,对她十分佩服,“秦厂子做事考虑周全又有条理,我从中学到了很多,实在钦佩。”
秦婷:“过奖。”
谢四郎摆手:“一点都没过,你这样的本事,难怪县太爷让你一个人管两个厂。”
和其他人说话时,谢家三兄弟都称呼谢亦云为“县太爷”。
秦婷笑道:“谢四爷还管四个厂呢。”
谢四郎:“我只负责把四个厂子建起来,今后四个厂子的运营我可管不过来。”他稍顿,又道,“县太爷说了,等四个厂子建好后,要交一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