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想要铁矿的控制权,想安排自己人负责铁矿开采, 可苏太守在给皇上禀报平长县发现铁矿之事的折子上, 对我多加褒扬, 力保我主持铁矿开采, 因此皇上并没有安排别人的意思。”
“于是太子派了人到徐州来, 让易大将军想法寻找我的错处,撤掉我的官职。”
“但我一没怠忽职守, 二没贪赃枉法。去年平长县干旱, 也都挖井解决了, 且用了谢大人的增肥之法后, 粮食产量并没减少多少,又开垦出许多荒地, 百姓安居乐业, 又因为开铁矿、采茶叶, 百姓日子越过越好, 平长县民生安定,日渐繁荣昌盛。”
容知县脸上露出讥笑:“易大将军明察暗访一个多月, 没找到我的错处。”
司空烈接话,满面愤慨:“太子就授意易大将军下手除掉容大人。”
说着一拍桌子,“如此恶毒!”
云夫人冷笑一声:“有其父必有其子。”
谢亦云下意识看裴言一眼, 却见他看着供词头都没抬一下,就好像这句话和他毫不相关。
容知县却出声制止:“云夫人慎言。”
这是太子瞒着皇上做下的事, 错都在太子,怎么扯到皇上身上去了?
云夫人眼中喷火,张口就要反驳,说出皇帝八年前设计延误大军粮草的事,眼光扫到容知县和司空烈茫然不解的表情,到底生生地忍住了,没再说话。
这个仇人太过强大,她不能随意地把人拉扯进来。
容知县接着说:“易大将军派人收买马夫,让他寻机给我乘坐的马车做手脚。那天听说我要出门,马夫找到机会在马匹的食料中混入了导致马匹发狂的药物,恰恰在飞燕山上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