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小堂弟在农事上的功劳,等平阳县三年任满,必定会调入京城,委以重任。
也不知到时候会连升几级?
真是令人羡慕啊。
七弟到底从哪里学来这许多本事呢?他想来想去,总觉得从书上学来的说不通,要是真有这样的书,不说别的,写书的人不知道把这些东西拿出来挣功劳?
两人往回走,走到县衙门口,正好一辆驴车驶到他们面前,驾车的是江护卫,谢亦云从车厢里探出头:“四哥,你们回来了?”
谢亦风眼珠一转:“七弟到哪里去?我跟着可行?”
他现在对七弟满腹好奇,想和他多聊聊。明天他就要返回澧州,再见七弟,很可能就要三年后了。
谢亦云一顿。
她是准备出县城看看自己的军队的,现在四哥要跟着……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也好。
她已经起了夺天下的心思,皇帝容不下有军功的人,与其在皇帝手下战战兢兢过日子,不如拉下他,自己做皇帝。
况且三年后,她绝对有争夺天下的实力。
这份心思,她对谁都没有说,但谢家和她是绑在一条船上的,其他人上了她的船还有可能跳船,谢家和她血脉相连,跳了也没人捞。
可以说,谢家,特别是澧州的谢家,与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这世上最不可能背叛她的。
她要造反的事,总得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