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几倍的痛苦煎熬，还有精神折磨令他整张脸狰狞起来。

想要在梦魇里大喊出声，发泄，但是他的喉咙就是喊不出一句话，全部痛苦都要活生生的憋着。

舒念绾在他濒临疯魔的边缘把他唤醒了，只是打了一个响指。

林至轩觉得仿佛过了好几百年，无数次睁眼闭眼，终于回到了现实里。

他这下真的怕了，不敢再有异心，跪在床上泪流满面苦苦哀求：

“呜呜呜……求求你把她们带走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我愿意坐牢…我不要再躺在冰冷的地下渐渐死去无人知晓了…我想投胎……你就让我去投胎吧……”

舒念绾看着两母女身上的怨气浅了些许，递给他一支笔，嫌弃的说：“签吧，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擦擦你的鼻涕，别流到了纸上面，我嫌恶心。”

林至轩对舒念绾害怕到了极致，内心有强烈的愿望想要投胎，嘴里还在说着。

“我想投胎，给我投胎吧，我不想死，林至轩你个畜生……”

舒念绾：“......”大概想不到他真的疯了。

然后看着他又精神分裂似的恢复正常，拿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液体，小心翼翼的取过笔快速的翻到最后面一页，签上了他的名字。

她拿起看了一眼就放回包里了，回到椅子上坐着，这下子包里的文件就没有用了。

她看着旁边两个母女鬼，语气淡然的叮嘱：“等你们的尸体被发现了，他就会绳之以法了！你们就要去投胎知道吗？不然逗留人间过久，下场并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