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莉亚眉眼弯了弯,从容一笑,“那可必须要问问,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性情,或许宾利先生就是希望能够有两场舞会呢。”
希尔太太应了下来,盘算着去找宾利先生的管家太太套套话。
该办一场什么样的舞会?
留在书房的卡米莉亚一直在思量这个问题。
她回忆起了几年来在伦敦的所见所闻,发现自己已经见过或者听说过许多种舞会了。似乎每场舞会都必须有一个主题——
布里奇顿家的舞会是哥特风的化妆舞会,费瑟灵顿家的是春日的暖阳……都各有各的风格。
但乡村的舞会就没有那么正式,主打一个自由散漫,从梅里屯和海伯里的那几场舞会就能看出来了。
还有这个时间,卡米莉亚最先注意到的就是这个时间了,恰好排在了十一月下旬梅里屯的议员选举之间一点点。
她低下头,把头靠在交叉的十指上沉思默想。她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和索恩医生一同在因为教育委员会的事情为难的那一天。
为什么自己不能再做一些什么事呢?让人们了解了解赫洛德究竟在做些什么呢?
她听到过,许多人描述赫洛德是个类似于修道院的地方,用古板或者死气沉沉这一类的词语来形容它。
紧接着,她的脑际突然掠过一个新颖的念头,这个念头就像流星一样闪闪发亮,在她脑海里轻轻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