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蛊虫的确够折磨人。”
阿紫洋洋盈耳的清甜嗓音带着轻轻淡淡地笑意终于在简陋的草屋里的一片越来越令人紧张不安地寂静里响起。
“不过一旦种下了,这人可就活不了了。”
她这话说的轻飘飘,既没答应鸠摩智,也没拒绝,话中更没有对地上那人的性命的丝毫在意或不忍,仿佛一切交由鸠摩智决定。
因此地上的人闻言不觉放松,反而越发心惊肉跳。
“那又如何。”
鸠摩智的回答同样是冷漠不近人情的,“他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为他的主子卖命,想必过程如何都是心甘情愿的。”
阿紫沉默了下来,却并没有起身的动作。
段誉左看看对面的鸠摩智,右看看身侧的阿紫,眼里和脸上都写满了更多的欲言又止,但还没开口又被阿紫眼疾手快地塞了颗果子堵住了嘴。
好在地上那人本已被鸠摩智折磨了一遍,正是身心俱伤最脆弱时候,此时没用阿紫出手就因她的存在和从前曾亲眼目睹的蛊虫噬身的惨状自己吓自己竟一五一十向鸠摩智交代了。
说实话阿紫是暗暗松了口气的。
自从离开星宿派不管期间遇到什么事除了给段誉种的治伤的蛊她再没动用过,当然她身上那些本可以见血封喉的剧毒同样如此。
鸠摩智和地上那人说的是吐蕃语。
段誉听不懂,阿紫听懂了也对吐蕃国内的权谋斗争不在乎,只一心一意给段誉投喂,终于他吃饱了也终于有机会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