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小贩都觉得惊奇了,不知道糖葫芦还情有可原,但怎么会有人连糖浆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呵……”
楼上仍然在对饮着,只是范遥不再发牢骚,杨逍继续自斟自饮,但两人的目光却都时不时落在楼下那道雪白的身影上。
见着这一幕,杨逍不禁轻笑出声。
范遥转头就清楚地看到了好友眼里浓厚的笑意和兴味,他莫名有些不快,“又不是三岁稚童,连这点常识都无,不过又是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方艳青内力深厚,自然清楚听到了这话。
也听出了是方才楼上那同一人。
面具下细长的黛眉微微蹙起,只觉这人很无礼,但陌路之人的妄加揣测不必多加理会,因此她连再回头看一眼都未曾。
于是杨逍和范遥只看着那少女递了一颗银珠给小贩,摘了一根糖葫芦便扬长而去。
乌黑的墨发混着雪白的缎带飘扬,明明脚下好似并没什么大动作,却很快就消失在人海。
杨逍和范遥都再次眼前一亮。
杨逍情不自禁出声赞道,“好俊俏的轻功!”
那一颗银珠少说也有一两银子,莫说一根糖葫芦,就是小贩手里的百来根都不能抵,但她给的却理所当然。
倒是真的不谙世事。
更何况还有那仿佛凌波微步的绝妙轻功。
杨逍摩挲着手里的酒杯,嘴角惯常轻佻的笑意加深,觉得这姑娘的来历很值得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