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二当家的,他们不会查到我们吧?”管事小心颤抖的声音。
箫释定了定神,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不会!他们找不到证据。巫蛊是通过箫晴的手,与我们何干?”
“真是不明白,姑苏蓝氏还真是深藏不露,此等巫蛊一旦中上,只要动情不是必死无疑吗?却不想那蓝忘机竟然还能勉力支撑,当真是匪夷所思!”箫释一脸不甘心。
“金先生,你的巫蛊不会不灵吧?”管事向其中一个坐在光线最阴暗处的人问道。
昏黄的烛光下,虽然不太能看的仔细,但是,那张松弛苍老的脸颊;浑浊且迷离的双眼;尤其是躲在宽大的外袍里佝偻着的身体,使得整个人像一潭死水,毫无生气。
而一只宽大,少了一只胳膊的空荡荡广袖,更是让人心生厌恶。
正是金光庶。
“绝无可能!没有人比我更希望蓝忘机死!”
金光庶蓦地坐直了身体,语音有些激动,青灰色的脸也有些涨红。
“欸,金兄莫要激动,我们不也是担心吗?如此我就放心了,想那蓝忘机也是迟早的事,我们静观其变即可。”箫释连忙道。
金光庶“哼”了一声,松弛的脸颊微微抽搐。
“那个,金兄,尾巴可有收拾干净?”箫释小心道。
“箫老弟放心,那些异士我已经让金阐带到了颍川王氏,云深不知处是万万想不到的。”
金光庶一脸不屑胸有成竹。
“嗯,那就好!我们还是小心为妙。”箫释点了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
金光庶脸颊微微抽搐,阴冷着声音又道:“自古巫蛊无人可解。他蓝忘机不死也是形同废人,有何可惧?没有了蓝忘机,夷陵老祖亦是心神大乱,能奈我何?再说他也找不到证据……”
“你觉得,我杀人还需要证据吗?”
仿佛来自地狱的语音,清冷而孤寂,有些缥缈,却是无比清晰,犹如剑雨划过暗夜的空气,字字传入三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