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弥:临时被绊住了脚,今天恐怕不能去你家了。
“............”
所以刚刚敲门的人是谁?
初弦紧紧皱眉,她一直知道老小区治安欠妥,但是在这边住了这么多年,到底没有发生过任何意外。
并着手指揉了揉疲倦眉心,初弦轻声靠近大门,迅速反锁。尤嫌不足,还从厨房顺了个玻璃杯挂在门把手上。
她在门前屏声静气,听了半天动静,决定明天找人来装一个监控。
初弦捞一个抱枕窝在沙发里,手机斜放在自己眼前,给温弥回了一个“没关系”,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她听。
放下手机,睡意渐渐压过眼皮,撑着最后一丝神智,她倾着身揿灭大灯,脑袋一歪,心跳紊乱地陷入梦境。
手机在寂寂黑夜中震了下。
来自贺清越的新讯息。
和初弦预想的不一样,资本家的生活听起来光鲜亮丽,其实背地里都靠一杯又一杯的美式续命。
江一峻抱着一沓需要处理的合同进来,难得的,贺清越没有转着他那只银黑色的万特嘉钢笔,而是一脸严肃专注地看着手机。
江助面上浮过一丝微妙神情,他轻轻清了下喉咙,需要贺清越做最后审批的合同放在办公桌的一角。
贺清越斜乜他一眼,语气幽幽地开口:“江助,如果有一个人,姑且能算欠她良多,你会主动请对方吃饭吗?”
江一峻心想这是什么需要用这种口吻问出来的问题吗,再说了贺总您不是向来秉持着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不是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