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乔微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他把小姑娘圈在了自己怀里。
分明的,群狼领头者划地盘。
自上而下,低头看她,摘了围巾的脖颈细巧纤长,打底是粉米色的毛线衫和烟蓝色的过膝长裙。
她皮肤底子好,胡乱上一层隔离都有种清透的质感,机场常年冷白的光线不偏不倚地荡下来,映得眼中湿漉漉的无措。
贺清越不看还举着手机的方嘉文,转问她:“吃过早餐没有?”
一行人顿时鸦雀无声。乔微弹了弹甲面不存在的薄灰,临行前,她特别找相熟的美甲师做了四五个小时的镶满水钻的精致指甲。
初弦要扫方嘉文微信二维码的动作滞慢,她点点头,糯声说:“来时吃过了,谢谢您。”
贺清越不动,等她下句话。
初弦挪开他过分压迫感的视线,目光触及到没有戴表的手腕和咖啡,愣了一瞬:“那你吃过了吗?我拿了一份奶黄包,你要吗?”
乔微听得直想笑,他贺清越那是什么人,常年把胃药当水吃的人,这人的一日三餐从来不正常,夙兴夜寐的工作,多是想起来了才随便对付一口。
仿佛他人生字典里压根没有“饥饿”两个字。
然后她看见贺清越从侧方绕过来,直接坐在初弦旁的位置,没有动过的咖啡放在玻璃圆桌,眼神似在征询:奶黄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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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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