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阮阮说的章柠当然也有所耳闻。只不过她听到的内容,肯定没有慕阮阮说的这么好听,在财阀支配下的陪酒文化,好酒量只是生存和自保的代名词。
桌上一时没有人说话,章柠下意识朝闻商连的方向看了一眼,他捏着杯骨没什么表情,面前的杯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空了。
全场注意不到氛围的,或许只有异国的大摄影师。
“那阮阮你很厉害,我之前也去过韩国,那边的酒局好像流行混着喝,白酒红酒啤酒一样不落。”他专心致志地给自己舀了勺新上的淮山汤,“这样你都没醉过吗?”
“毕竟除了酒量,还可以有一些技巧。”慕阮阮用手挡住酒杯,大方地倾囊相授,“比如喝白酒的时候,比别人多点一瓶矿泉水。”
“但也不是完全没醉过。”慕阮阮想了想又道,“确定出道位的那一天。因为实在太高兴了,把技巧全忘在脑后了。酒醒之后听队友说,我差点儿就上了别人的车,后来就真的不敢喝醉了。”
章柠觉得这个话题实在是不能再继续了,她不着痕迹地把话接过来,
“那闻老师呢?”章柠笑着问了一句,“您酒量这么好,是不是也没醉过?”
“有。”闻商连从屋檐上收回视线,又重复了一遍,“有过一次。”
闻商连平日注意和媒体的距离,除了作品,涉及个人的话题鲜少谈论,这副有问必答的态度,只让章柠觉得果然有鬼。她没继续追问,但桌上显然有比她更好奇、更无所顾虑的人,
“还有这种事?”Landric连勺子都放下了,“什么时候的事?你醉酒之后,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展开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