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涩像个太过坦白的笑话。
闻商连的手指一路向上,像是在拆解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盒。礼物的内容不言而喻。慕阮阮手抵着他的胸膛,轻声问,
“我是不是第一个?”
这个问题来得太过突然,它夹在半截的情事里,像是撒娇,或是句意味不明的赌气。缠绵的潮热,瓦解的不止是慕阮阮一个人的神经,才让那句回答变得模棱两可。
滚烫的指腹摩挲过她的腰窝,激起阵难捱的颤栗,闻商连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他甚至还能意有所指地,引用那段视频里的弹幕,
“我清不清白,你不清楚?”
好似是为了印证这句话。
慕阮阮第一次觉得痛楚和快乐是分不清的,她仰起下巴去咬闻商连的喉结,像是要在他身上留下标记,她咬得格外用力,像是在标记占有,齿痕换来一道含混不清的闷哼。
昏昏沉沉的大脑朝她抛出几个片段,白衬衫的少年坐在钢琴架前,灯火辉煌,他修长而干净的手指抚过琴键。
如今演奏者没变,她成了一首曲子。
直到罩下来的夜色取代了黄昏。
窗外是一览无遗的明月,窗内是一塌糊涂的狼藉,微弱的震动声让慕阮阮睁开了眼睛,她动了动,身旁的闻商连似有所觉地摩挲了下她的后颈,却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慕阮阮蹑手蹑脚地从他的臂弯里钻出来,伸长手去摸他的手机,闻商连的生日输不对,她换了自己的生日。
解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