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嘉止慢下来的车速,让云以思可以更好地欣赏漂亮的冰灯了。
冰灯没了之后,云以思兴致消减了,过了一会,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皮子开始打架。
在最后一个红绿灯口时,镜嘉止见身旁的云以思一直没有动静,便看了过去,发现她闭上了眼睛,原来是睡着了。
到了饺子店,镜嘉止见云以思还没醒过来,而且还发现她眼底一片青黑,于是脱下了大衣,轻轻地盖在了她身上。
他又看了一眼睡着的云以思后,想和b市的店长简单聊一下,但刚打开聊天框,就有人给他打来了电话。
手机铃声在车里只响了一下,但是云以思还是被吵到了,虽然没醒,但是微微皱了眉。
镜嘉止知道如果他不回电话,打电话的人还会打下去,于是下了车。
打电话的人是他的一位表叔,还是经常去郊区别墅打扰爷爷,差点让爷爷的身体变得更糟糕的人。
除此之外,这位表叔还是个赌徒。
镜嘉止对这位表叔没有多少耐心。
在表叔又把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接了,“您有事?”
表叔听着镜嘉止一点温度也没有的话,心里边一凉,但是见不到镜老先生,又好不容易找到镜嘉止的电话,实在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嘉止,我有栋别墅,特别值钱,但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手,最近手头有点紧,你要不要搞点投资?”
这一套话,镜嘉止听过表叔对着爷爷说过无数次,爷爷怜悯他,虽然知道他说谎,但还是给了他很多钱。
后来,爷爷见他一点也不悔悟,就不再给他钱了。
后边他知道了表叔在拿不到爷爷的钱后,拿爷爷对家的钱来害他们。
他本来对这种人就没有一丝怜悯,从那之后更是厌恶至极,如今爷爷去了瑞士,便不再忍让了,“叔叔,我不是至善的人,没有那么多的怜悯,你做过什么事,我全部一清二楚。”
表叔听着他一点温度也没有的话,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