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婉不知道怎么和以思说这件事,沉默了。
安礼在一旁看着也着急了,“蒋婉,有事就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云以思拉着她的衣角说:“对啊,对啊。”
蒋婉看着云以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们给我点时间,我好好想想该怎么说出来。”
云以思想着蒋婉能说来就好,“不着急,你慢慢想。”
蒋婉伸出手摸着她的头,语气里带上了遗憾,“知道的。”
在等电梯时,蒋婉组织好了语言,“以思,表哥告诉我,你想读研的老教授,他从今年开始只收博士生,不会再收研究生了。”
云以思低下了头,心一下子落到了很低的地方里去,“我知道了。”
蒋婉和安礼看着云以思失落的样子,很心疼,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云以思从大一知道这位老教授后,就一直为此努力着。
等云以思坐到公共课的教室,她还没缓过劲来。
思绪变得极为混乱不堪,她做不下任何事。
镜嘉止是在离上课还有五分钟才到教室。
他路过云以思时,发现云以思的神情极其不好。
她像是已经被黑色的湖水淹没了。
坐到舍友帮他占的位置,他看着云以思的背影,心脏哪里传来了刺痛感。
舍长见镜嘉止来了,说道:“你要是忙,这种公共课可以不用来的。”
镜嘉止被舍长分散了注意力,心脏的疼痛似乎轻了一些,“不来不太好。”
“镜嘉止刚来了。”安礼发现这件事后,立马给她们以思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