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剥完一只,在何禾忙着看电视和回头吃饭的时候继续剥下一只。
何禾的脖子扭得难受,她把头发拨到肩膀一侧,嚼着虾看着阿布:“你吃啊,等下我自己剥。”
从开饭开始,她看到阿布就只吃了一口炒饭和牛腩,然后他一直在给她剥虾。
他们坐在小圆桌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阿布的椅子离她越来越近,他又是不接话。可他听她话。
阿布舀了一勺炒饭,他一边吃着一边直勾勾地看着她。
电视开着,何禾虽然只说是为了听着热闹,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拧过头去看,她一边吃着一个舂荷包蛋一边看着小马宝莉傻乐。
阿布又把椅子使劲往何禾旁边挪了挪,两张椅子撞在一起,再也挪不过去了。他就顺着搭在一起的椅子往何禾那边贴。
阿布喝了几口冬阴功汤,他的左腿杵着何禾的右腿,他抬手把左手手臂悄悄搭在了何禾的椅背上,他吃了一口烤猪颈肉,跟着何禾一起看向电视机的方向。
那动画片漂亮是漂亮,就是语速也快,听起来乱糟糟的。
可是禾禾高兴看,她总是转头看电视,他只能看到她鼓起来的侧脸了。
阿布也试着看。
他刚刚忙活了好一会,左手的中指在何禾肩膀下的手臂边滑了很多次,可是何禾只有夹菜时才转回头来。
“痒——”何禾哼唧着躲开阿布的手。
她不是毫无反应,在阿布的手第一下碰到她的皮肤时,她脑袋早就开始噗噜噗噜煮火锅了。
趁着还没沸腾——主要是她有心无力。
她做不了第三次了。
太累了——
阿布放下筷子,他把何禾再次望向电视的下巴轻轻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