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禾催着他:“亲嘴呀——”
只有镜子知道他们的样子多亲密无间,阿布的身子向前扑着,他压着何禾几乎要把她按向地面。
何禾拽着阿布转了个身子,她被压在洗手台边。
她坐不上台子去,在绞尽脑汁想蹭上去时又被阿布亲得忘记了这件事。
交错的气息是温热的,吻只停留在牙关外。
虽然生疏,但足够点燃血液。
她急,也不知道在急什么,她的手在阿布的胸膛前忙活半天,最终又抓住了他的狼牙。
一下一下,他们不会接吻,碰疼几次后慢下了节奏。
像吃一颗葡萄。
吮吸着葡萄甜甜的汁液,轻轻咬一口软软的果肉。
嘴唇微微用力,把葡萄吸进嘴里。
一颗又一颗。
第一次吃,好吃,所以吃不够。
腰疼,屁股疼。
何禾在喘气的间隙中用手挡在身后。
这岩石洗手台,为什么修得这么矮!
她靠在岩石台子边,尾椎卡着岩石笔直犀利的边角。阿布的手臂勒着她向前,他的身子又压着她向后。
她担心阿布手臂上的伤口,伸手勾住阿布的肩膀自己努力支撑着。
她躲,阿布却不肯放过她了。
像惹了一头兽,给他吃了一口肉,上瘾了。
何禾在喘不过气来被挤着向后仰和胸前压来的那股蛮力中不上不下,难受得不得了。
想去一个,能躺着的地方。
“等一下——”何禾软绵绵地打断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