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禾抓起包就往爬起来的红毛头上扔,Dior的刺绣马鞍包把红毛砸得又懵了一下,然后掉在马路上不知道被踢去了哪里。
阿布攥住一个人的水管,他抢不过来,耗了几秒,背上只好生挨了一下另外一边砸过来的水管。
包没了,何禾把柠檬水也扔了过去,阿布不打了,他大迈几步抓着红毛的头发把红毛的脑袋按在树边。
阿布一只手就把红毛按的嗷嗷叫,他别着红毛的胳膊,还把红毛的手翻过去掰着。
红毛叫得像杀猪一样。同伙四处找着水管打算来救。
可能劝架的人群把水管藏起来了,那群混混就找到了一根水管。
拿着水管的混混抄着水管跑过来。
阿布擦一把脸上的血,他把红毛脑袋一揪,又按回树上。
他指着红毛同伙:“再来,我弄死他。”
“干什么呢!”
几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伴着几声犬吠。小混混们瞬间作鸟兽散。
只有红毛横得不得了,阿布放开红毛时,红毛抄起树边装着拖把的铁桶砸了过来。
何禾被拽着转了个身子,她反应过来,她正缩在阿布的怀里。
阿布抱着她,牢牢地护着她。一桶脏水从天而降,她淋湿了一半肩膀和发尾,呆呆地听着耳边阿布的喘息。
警车的喇叭声近在咫尺,铁桶咣当一声落在地面。
红蓝光交替闪烁,何禾隐约听到了枪上膛的声音。
她转头,第一眼看到阿布湿淋淋的脑袋还有划了一道伤口流着血的脸颊,第二眼看到抱着枪的围过来的特警。
警察来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