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差一星期就18岁了。
“不行!”
“不行!”
“麻醉!给它们打麻醉啊!!!震爆枪呢!刚刚不是还在这里吗!”
何禾急得拍着车窗哭喊,她受不了了,嗓子快要被恐惧塞满快要喘不过气来。何禾转头疯狂拍打着亓行舟的椅背,她催着亓行舟赶紧开车。
那边不仅仅是两头象,已经聚集了象群,车是不可能再往那里开的,太危险了。
亓行舟没开车,何禾战栗着摸着车锁打开车门。
她知道自己过去就是送死,她还是不受控制地想跳下车冲过去。
亓行舟急忙跟着下车,他拽住何禾的胳膊把她拖回路上。
“禾禾!”
“阿布要死了啊!”何禾指着那里喊得破音,她急得蹦了几下,崩溃到极点却无论怎样都甩不开亓行舟的手。
“不能过去!”亓行舟依然这么说。
他的话伴随着远处象群的接连啼叫,身后消防扯着嗓子对着对讲机喊:“先来这边救人!”
“阿布——阿布——”何禾手足无措哇哇大哭,她的脸上被手掌的泥巴抹得脏兮兮。
为什么要保护它们,它们不分好歹,明明一直在救助它们,它们还是见人就杀。
大伍身边的兽医抱着「麻醉,枪」突然大喊:“把它们全放倒!老子还不信了!”
亓行舟二话没说,他抢在消防的车之前带着拿着麻醉的特警和何禾往小路上开。
特警小哥和何禾蹲在车斗后,车子绕着地畦慢慢走。
车距离象群直径大约100米,亓行舟小心翼翼地开着,越近他越得让车像停止移动,还得随时准备着提速逃离。
“能行——吗?”何禾抽噎着问瞄准野象的特警,“象太多——太多了。”
特警没说话,他只是用眼睛盯着瞄准镜。
“感觉没事。”他嘀咕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