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回去了?”
真好!她正愁没地方上个厕所来着。
“不肯走了。”李工说。
“娇气宝宝。”云姐拍了拍棒棒的鼻子:“是不是说你?”
棒棒的眼睛弯弯的,它紧紧靠着妞妞,被妞妞踹了一脚后又紧紧贴着。
返程的路上,为了不让何禾害怕于是阿布带着她走的泥巴地。
他们两个与象隔着不远的叶丛,何禾走在阿布的前面,她一个劲儿地挠着肚子。
她的左手在面前扇着风,另一只手还在挠。
为什么这么痒!
她一低头,红色下是一片快要巴掌大的凸起,她吓得叫了一声。
“怎么了?”阿布在何禾身后探头。
“怪不得我觉得痒,原来我是被蚊子咬了!”
何禾瘪着嘴巴看着露脐短吊带与低腰牛仔裤之间皮肤上鼓起的不规则红包。
她以为穿了衬衫就没事了,结果蚊子居然见缝插针的在她的肚子上疯狂下嘴。
“这里蚊虫确实挺多的。”阿布在身后说。
何禾挠着开始哼唧地抱怨:“早知道带个防蚊手环了——”
奇痒无比,她的手根本不受大脑控制的继续挠。
她减慢了步伐,阿布越过她向前走了。
她停下脚步低头捏起那一片蚊子包用指甲掐,蚊子包越来越红,连着肚子的右侧已经成了一大片的红彤彤。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蚊子包,慌张地连追几步抓住阿布的胳膊。
“我会不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