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低头隔着衣物轻轻咬了下贺求漪的肩。
贺求漪不高兴地嘶了声,抬起眼皮看她:“属狗的吗,居然咬人,我是不是该去打狂犬疫苗?”
孟寻笙登时老实了,拍了拍刚才咬的地方,还吹了吹气,念叨着痛痛飞飞。
贺求漪冷漠评价:“幼稚,拿我当小孩子哄吗。”
话是这么说,却没再发作,继续低头帮她涂药。
等处理好这些,贺求漪闻了闻手上的药膏味,一脸嫌弃拍在孟寻笙鼻子上。
孟寻笙猝不及防闻了满满当当的中草药味,险些呼吸不畅。
见她出糗,贺求漪心情好了点,收回手去,故意问:“好闻吗?”
算不上难闻,但跟大众意义上的好闻也不沾边。
孟寻笙摸不准什么是正确答案,想了想,不答反问:“你喜欢吗?”
贺求漪哼了声,有点嫌弃:“我才不会用这种东西。”
保姆车很大,前后排隔得很远,中间还有挡板。
孟寻笙迟疑几秒,灵光一闪:“真的吗?”
不等贺求漪回答,她猛地拽了一下贺求漪的手,将人往这边侧身,然后唇覆上去,轻轻吻了一下对方的唇。
刚才贺求漪手心的药膏沾了一点在她的鼻尖,接吻的时候,她故意蹭过去,让这个吻散发着药膏味。
等结束之后,贺求漪气到脸都红了。
剩下的路程,孟寻笙成功被打入冷宫,怎么主动讨好都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