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继闲闻言,哼笑一声道:“江南各部?只江南各部可撑不起整个天晟。”
金酩筠此刻有些恼怒,他已经等了许多时日了,曲继闲一直说时机不成熟,却不说何时拥立他为皇帝,“那请上卿大人给我一个准信,我要何时才能登位?”
曲继闲看着金酩筠咄咄逼人的模样,眉头皱起,欲与他说他此时登位,会对天晟造成的影响时,外面来了一名金家将领。
“世子,北疆急报传来,还有两封曲侯府的家书。”
金酩筠闻言,怒盯着曲继闲的目光转到了那名将领身上,道:“拿来。”
将领将信拿出来,金酩筠不耐烦的扯过来,先是打开战报查看。看到曲笙的笔迹时,目光陡然紧张起来。
曲笙在要兵器,她已经醒了。
不是说曲笙中箭昏迷不醒吗,怎么会如此?
金酩筠有些不相信,侧目问道:“这信真的是从北疆送来的吗?”
“是,那还有两封家书。”将领急忙回道。
曲继闲站在一旁冷静的盯着,金酩筠垂眸一瞬,很快将写给曲继闲的信打开了,曲笙交代了曲继闲一些事情,让他针对流民之事,做好应对,小心有人图谋不轨。
“哼。”金酩筠看完冷哼了一声,又去拆另一封。
上面写着‘林夕昭亲启’,但当金酩筠打开信件,被上面第一句,‘吾妻,昭儿。’惹红了眼。
“哼,想走!”金酩筠对信中的内容厌恶至极,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在心中诉说着思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