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看了一眼萧冰缨,又看了一眼赵母,对着官差颔首。
萧冰缨身体内的软筋散药效还在,即便不让人看着,她也逃不了多远。只是屋内这般凌乱,必然是经过一场打斗的,萧冰缨既然是被下了药,又怎么抵抗得了萧通?
赵母走到了萧冰缨的身边,轻唤了一样神情呆怔的萧冰缨,“冰缨。”
萧冰缨闻声侧目,眼底微红,满腹的委屈却说不出来。
“冰缨,你跟姑母说实话,你父亲和母亲真的是你杀的吗?”赵母担心萧冰缨是在替别人顶罪。
“是,是我杀的。”
当时萧通要杀乘溪,她身体太弱,慌乱间想起了自己放在屋里的长剑。虽是没有太多的力气,可那剑却是削铁如泥。是她及笄之时,赵将军送她的。
“姑母!她都承认了还有什么好质疑的。”萧耀才在一边怒不可揭道。
赵母闻声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子,瞧着他身形似还有些不稳,又闻到酒气,蹙起了眉头。
官差去通禀他们的时候,说是萧耀才还在醉酒中,叫了几次都没叫醒。
赵母始终相信萧冰缨不是一个莽撞心狠之人,当时一定是受到天大的委屈,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痛心弟弟已经死的事实,但也相信萧冰缨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