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陆聿忽然间问了一句:“我不在的这些天, 你给顾时州做过几次饭?”
姜念:???
混沌的脑子忽然清明了几分,她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陆聿漆黑的眼睛,他额头有了一层薄汗,脖颈青筋绷着,气息也和冷静的时候不一样。
抬起头时,目光愈发的深了:“几次?”
姜念说:“就这一次,田嫂子托付我,让我帮忙看下顾时州和余椋,我想着两人胳膊受伤,就煮点骨头汤,做了些饼子送过去,也正好感谢顾时州这些天给自留地浇水拔草的事。”
她带着几分好奇的目光看着男人愈发深黑的眼睛:“你……吃醋了?”
男人声线沙哑的厉害:“是,吃醋了。”
自从她上次从医院出来后,这是陆聿第一次失控。
他为姜念盖好被子:“好好休息,我去做饭。”
姜念拉过被角蒙住脸,她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我想吃面条。”
陆聿笑道:“好。”
他起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风吹进来,渐渐吹散了屋里的气息。
陆聿做好饭,过来抱起姜念:“吃饭了。”
“嗯。”
姜念抱住陆聿的肩膀,下颚懒懒的搭在他肩上,偏头看着陆聿下巴的胡茬,伸手刮了刮,扎得手指有些痒痒,她笑道:“该去刮胡子了。”
陆聿喉间溢出笑:“吃饭完就刮。”
他抱着姜念坐在凳子上,把碗端到她跟前,姜念一碗面吃下肚就饱了,陆聿吃了三碗,把锅碗洗完后又去洗澡间把胡子刮了,再出来后,又是之前那个浑身透着清寒冷硬气质的陆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