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麦也醒过来了,被兰惠搀着站起身,她走过去打了邝副团长一巴掌:“邝盛,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必须让你娘给个说法,不然我就带着秀儿和倩儿走,一辈子不回来!”
邝副团长眼睛血红,抱紧邝秀,看着田麦苍白的脸色,说:“你们不用我走,我把我娘送走。”
田麦愣了一下,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听邝盛松口。
这些年邝盛也看出来了,他这个娘已经这样了,改是改不过来了,也因为她的存在害的他两个女儿永远低人一等,连学也上不了,不论是在家还是在外面都闷着头不说话,再这样下去,他这个家迟早得散。
邝副团长抬头看了眼四楼的窗户,抱着邝秀上去了。
姜念刚才过来看邝秀,离顾时州近,见他脸色有些苍白,捂着左手臂,想到刚才邝秀的重量都压在顾时州这边,担忧问道:“你胳膊是不是脱臼了?”
顾时州垂眸看了眼姜念,舒展的眉峰轻蹙:“嗯。”
余椋也没好到哪去,两人刚才都冲上来的急,邝秀又从四楼摔下来,高空坠地加上冲击力,他们伤了手臂都算轻的,顾时州和余椋去了军区的卫生所,姜念和何月上去看了眼邝秀,邝秀情况已经稳定了。
这件事一直闹到下午,邝副团长这次下了狠心,无论吴老太太怎么闹都冷眼看着,她想上吊就给她递绳子,还说等她死了给她买一副好棺材埋了,一下子把老太太整不会了。
邝副团长连夜买了火车票带着老太太离开了,这次下了死心要把她送回老家,她爱咋折腾咋折腾,只要别再祸害他们家就行了。
顾时州和余椋胳膊受伤,近段时间手臂都不能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