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发黑也罢,只是有些脱力,他抬手按着疼痛之处,道:“找个地方……让我坐会儿……”
江流将他扶到大厅,恰逢家庭AI捧着盆兰花路过。见到主人,它停了下来。
“先生,”它问,“这盆兰草放哪?”
“放窗台上吧,”兰栉忍着疼道。像是为了转移注意以缓解疼痛,他不经意问道,“哪来的?”
“您从研究室带回来的呀,”AI答道,“您当时说,是闲长官送的。”
兰栉愣在了原地。
“闲长官很会挑的,”AI没能觉察到气氛的不对,继续道,“这个品种的兰草既寓意安好,又代表着高尚、纯洁且无悔的爱……”
“好了,”觉察到对方全身在发抖,江流皱眉道,“去忙你的。”
有些压抑,委屈和无助包裹了他。也不知是哪口气没喘上来,兰栉呛了一下,一口血就这么被呛了出来。
江流曈孔猛地一缩,急忙上前,将不住呛血的人架了起来。
79.
“说起来,你哥最近怎么样?”墨幽问,“嫂子还好吗?”
“挺好的,”江月想了想,回道,“抱了个女娃,他兴奋了好久。”
“那段时间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天天围着子她母女俩转。”江月哑然失笑道,“后来说是嫂子嫌他不干正事,才把他赶出家门工作。”
“当爹高兴了,”墨幽笑道。内心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道,“真羡慕啊……好幸福……”
“是啊……”通讯器响了,江月一面应和着一面接起了通讯,“哥?……墨幽?”
突然,他神色一僵,愣了一下,将通讯耳麦戴在了墨幽耳朵上。
“墨幽,”江流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来医院,兰栉手术要签字。”
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