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她们前面的一个青年男人叼着草叶,对他这番言论嗤之以鼻。

这种话老爷子听得多了去,压根就没在意,扯了扯嘴角,眼神有些悲悯,别过脸不跟他计较。

牧小满没那么多想法,她直视回去:“看不惯?那你把眼珠子扣下来吧。”

“嘿,你——”青年男人不乐意了,指着牧小满正想说什么。

“你什么你,你想说什么就说,我看你能不能骂的比我难听!”

吴三白站在牧小满身前,一脸不耐烦,他从不惯着这种人,打嘴仗他什么时候输过。

那人看了眼吴三白和大土,呸一声吐掉嘴里的草茎,转身走了。

三白嗤笑一声,对着友文化:“老爷子,你别管这种人,我就觉得你说得对,要是六月在,她肯定也这么说。”

友文化对他们笑笑,不在意地摆摆手:“世道不好罢了。”

众人在林子里走了一下午,除了时不时出现的飞禽拍翅膀的声音,还真没遇见什么危险,眼见着天色一点点暗下来,他们也走不出这个林子,便又商量了一下,找了片宽阔的地方宿营。

友文化挺喜欢这三个年轻后生,也有想路上有个照应的意思,便提议晚上一块儿吃饭,不等牧小满等人说什么,还从包里掏出了指头长的一节腊肉,用小刀割成一片片的,扔进了煮粥的锅里。

很快,篝火上的锅就冒着咕噜噜的热气,腊肉的味道也飘了出来,惹得周围好几个人往这边看。

牧小满瞥了这些人一眼:“晚上看来得警醒些,今晚还是我来守夜吧。”

这一路她就没停下来身体中的内息运转,应该说,她从修行起,就没停下来过,不过,在对战全振磊的时候,那么提升内息,也不是没有后遗症。

结果就是,哪怕她吃了系统的药,这会儿内息稍微运转快一些,筋脉就会有针刺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