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小满偶尔在小镇上走的时候,就听过别人谈论,她们这个小镇上也出过进化者,听说觉醒的不是什么厉害的异能,就是指甲会特别坚硬,这人做什么不好非要在一众朋友面前显摆,第二天就被基地里出来的人给抓走了,到现在也生死不知。

基地里高高在上的贵人们像是掌握着外面流民的生杀大权似的,让依附着基地生存的小镇居民愈发难以在这个世道讨生活。

她正想着,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十八站在门口,面上有些焦急:“小满,之前你拿来救十五的草药还有吗?”

想到还剩下的最后一瓶药粉,牧小满还是点点头道:“怎么了?”

“秦婆婆家那个小孙子你还记得不?那小子也在咱们这儿武馆上课,今儿不知怎么的,趁着二虎没注意,跟另一个小孩儿打架,那小子没打过,还把自己脑袋磕桌角上了。”十八走进来站在牧小满床边说道,“现在一脸的血止不住,十五就让我来问问你。”

镇子上有钱把孩子送来的本来就不多,十几个小孩二虎一个人就能顾得过来,谁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孩鸡嫌狗厌,不仅皮实还不长记性,二虎去拿个毛巾的功夫就打起来了。

十五刚想过去制止,步子还没走三步,小孩儿人就躺地上了,没办法,就让十八来问问牧小满。

她本来要出门打猎,人还在没走出门口就让十五喊回来了。

牧小满穿好衣服下了床,她现在本就睡不着,索性跟着十八一起出去看看。

走在路上,她还不忘跟十八打趣道:“这下坏了,等他回去头上的伤要是让秦婆婆看见了,下次你去卖猎物肯定不给你抹零。”

“她可怪不到我们头上,孩子送来前我们都是跟人家家里大人说好的,咱们这儿是武馆,肯定会受点伤,不过在咱们武馆受的伤,武馆包治。”十八说道。